小孩子喜欢拼积木,形状各异的积木没有一种重复的拼法。或许看到别人积木拼得老高,总想照着有样学样。或许自己在拼城堡,看到别人拼的不像,想去指导一番,可别人喜欢草房子。
我的世界观,我的生存哲学都是如此被深刻影响而存在偏差。而这股力量的正确性对我是那么强大,它既是高墙,也是明镜,它阻挡我让我无法和与众不同的人感同深受,它又是那么真实让我成为我自己。
小孩子喜欢拼积木,形状各异的积木没有一种重复的拼法。或许看到别人积木拼得老高,总想照着有样学样。或许自己在拼城堡,看到别人拼的不像,想去指导一番,可别人喜欢草房子。
我的世界观,我的生存哲学都是如此被深刻影响而存在偏差。而这股力量的正确性对我是那么强大,它既是高墙,也是明镜,它阻挡我让我无法和与众不同的人感同深受,它又是那么真实让我成为我自己。
那片土地里淘出了黄金,采金人蜂拥而至,天还一片漆黑,沙地上赶路的脚步就浩浩荡荡远去。那片土地里现在满是黄金,田里的孩子哪见过这般热闹。那片土地谁还记得广袤的田野,还有夏夜的欢笑,那泥土有青草的芬芳,有蛐蛐还有水稻。
话虽如此,历史却在囚禁我。
我与历史却是那么紧密相联系,被拷在这牢笼。
工作的间隙,往窗外一瞥,透过刺眼的阳光看到那草地,还有那葱茏的树木,我竟然笑了。
明天,三十岁,五十岁? 亦或是七十八十岁。
我无法知晓我生命的终点。 一个没有反馈的日期会让人徒生惶恐。看来把期待留给明天,不如留住我的“记忆”和这”一瞬”了。后来的时间是不属于我的。
而“记忆”和“一瞬”的关系对个体来说就好比年轻时一个手忙脚乱的莽汉在整理相册——记着一瞬的相册。 慌忙把相册摆进记忆的收纳盒里。 老来想翻看,却找不出合适满意的相册来。
如果说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那些令人愉悦的时刻会留下温柔的痕迹。 而那些苦难的瞬间则被磨平了棱角,以至于在记忆中也变得不再锋利。 慢慢的, 要是在生命的一段段时间中划分,我倾向于相信过去某一段时刻,于人于事更加令人留恋。而当下更加苦难。
性格,思考方式,甚至是原生家庭,所有历史的一切是我,却又不全是我。每一个第二天甚至又可以毫无理性逻辑地迈出新的分支,又可以从旧有中延续。可能是一种本质上的不确定性,也可能是逻辑上一定的确定性。这穿插的思绪让人足以窒息。
好一段时间觉得活成别人的样子很累很难,或许当初这种想法完全是循规蹈矩中萌生的逆反心理——想要与众不同。那这不得多在人生路上多走几条岔路才得行。
世人想快乐的死,而最后的最后有那么多人走完了九曲十八弯找到了自己的快乐?
都还是依葫芦画瓢,参考别人的还顺带做做样子,想着最终就能心安理得快乐的死,好不容易。
一
前几天和朋友聊起躺平,我问他说,躺平算不算是一种人生意义(毕竟现在有很多人至少口头上期望一种不工作,顺其自然生活态度),假如我就想这样过一辈子呢。
“对个人来讲,怎么都算是自己的人生。”他直说,“如果还是经过思考得出的,就更称得上意义了。”
过了一会他举了三个例子,蛮有意思:
这个问题问出来可能被理解为,
1、躺平算不算某种(普世的)人生意义。
2、躺平算不算某种(也适用于被问者个人的)人生意义。
3、躺平算不算某种人生意义(如果是“人生意义”这种对世人非凡的词语,那一定是值得歌功颂德的)。
比起最开始问到躺平算不算某种人生意义,更像是要回答后面的三种情况。
二
闲来在脉脉看到有人在问,年薪40能够在成都躺平吗?
回答有人问税前还是税后,有人分析成都房价,有人说月薪10w也不行…
躺平从一种更像是生活方式的描述转变成了对收入状况的描述。就躺平的群体来说,月薪3,000和月薪50,000的人群可能都有躺平的意愿。躺平的期望也截然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一个月薪20,000的人如果想着月薪达到50,000就能躺平,这可能会事与愿违了。我已经想到他比起从前更加起早贪黑的画面了。
躺平从来不是收入状况的衡量。抛开物质的外衣,躺平是一种纯粹的生活态度。
迷信科学的人不在少数。
迷信不在于内容,在于相信的方式。
哪怕是对科学,如果是无条件的相信,甚至排他的相信,就是迷信。
何况科学发展的主要力量之一就是证伪,就是说快来证明我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