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28日

“那么历史的痕迹从来不会在自我变形的过程中缺席:这种变形包含着过去,仅仅是因为这就是使我们进行社会化的世界,历史在很大程度上留存于我们体内,就如同它留存于包围我们的、我们所生活的世界一样。我们的过去也是我们的现在。所以,一方面我们在重新创造、重新建构自己(它就像一个永远不能完成的任务),但另一方面我们什么也没有创造,什么也没有建构。”

社会秩序强加于我们的东西,在我们尚未出生之时就已经确定。我们在此基础上,最终塑造了自己的身份。
这让我想起薛兆丰在讲是我们选择职业还是职业选择我们的时候的思考。 按普通思维,我们通常认为我们自己选择了自己的职业,自己给自己做好人生规划。但仔细思考一番就会发现,现在已经没有马车夫这样的职业,我们已经不能做这样的选择。同样,像我,前端开发工程师也是一个新兴职业。我们在这样的社会框架下,并且在有限的角色和身份中做了自己的选择。 换句话说,是职业和社会在塑造我们。

同时,我又想起高中一段往事,由于成绩的下滑,我被分进了当时的平行班。我初中以来一直是火箭班的身份。我在自我认识当中产生了非常巨大的迷惘和错乱,以至于高中我不知道如何去界定自己。那时我希望能融入一个学习氛围更加浓厚的圈层,同时在自己身处这样的圈层下饱含对他人,对自己的全盘否定。我不能重新认识自己。而我现在才知道,重要的不是自己在改变自己什么,而是在改变时自己都做了什么。  当时的丧气和失去方向在现在看来是可以避免的。

之前一个朋友给我说,我们除非有什么大的机遇,我们可能都是以一个工薪阶层的社会身份度过一生,但好在我们还是中上的那一部分。可能本来是有一种无奈,但我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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